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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路易絲激動地回到家里。一種惶恐不安的心情代替了她那迫不急待的心情。羅貝爾卻顯得迷人可愛,甚至熱情洋溢。“他會這么容易從我臉上看出我的心事,”路易絲思索著,“他是在竭力掩飾一種莫名其妙的焦慮,裝出快樂嗎?我大概該把事情告訴他。”然而她沒有勇氣給羅貝爾這副從未有過的盛情潑冷水,于是她在莊重的,有點幼稚的,就象次領圣體遠避眾人靜修那樣的等待中度過了天。 星期終于來到了。這一天路易絲什么也沒干,整個一上午都在精心梳妝。十一點,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可是到了十一點一刻,為了謹慎起見,她突然決定換上一件平日不大穿的連衣裙,由于害羞,她又卸了妝。出門時已經不早了,可她還是從盧森堡公園繞道而來。透過柵欄,可以看見對面梅德絲路上的一切動靜。
從此你就有一個小男人了。用不著扭扭捏捏,十號星期晚上點鐘,你在圣·米歇爾林蔭道藍色酒巴間對面的陰溝鐵蓋上站著,不用帶睡衣,可以去睡……” 往下的十多行字,用路易絲的話說是“可怕的細節”。盡管如此,她還是把信看完,然后撕成碎片。其他信還沒拆開,差點就遭到同樣的命運。她抑制住內心的厭惡,拆開了第封信。接著又拆開了第封。這些信除了拚寫得不夠恭正都很簡單,彬彬有禮,路易絲泄了氣,但終于鍥而不舍地用牙簽插入第封信的封角中。兩張打字信紙滑了出來,散發出煙草的味道。第張信紙上只有一個名字“埃德蒙”,也是用打字機打出來的。還有附言:“通訊地址:帕斯基埃路巴黎公共事務所。”
“你在干什么呢?”哥哥嘟噥著。他突然闖進屋里和她東拉西扯起來:“路易絲,你該下決心去理發館,你很需要好好燙發。” “以后再說!”她冷冷地回答說,既然羅貝爾說話隨便,也就不顧失禮了,她緊接著回敬了一句:“那你……你打算什么時候才扔掉這堆怪模怪樣的中國瓷瓶呢?”
請您不用任何解釋。您后會象女演員那樣說:‘人們能指責金剛石單獨存在嗎?’不管是您的金剛石也不管是我的,都無法稱出它們的重量。毫無疑問,我們之間缺乏愛情,特別是缺乏戀愛的天分。今天重要的不是要知道為什么我們會獨身,也不是弄清為什么還保持獨身,而是要知道為什么我們不愿意再保持下去了。由于缺乏自發性,我喜歡這種遲來的使命的嚴格性……” 路易絲按照這種筆調整整齊齊地寫了兩頁信紙,翌日早晨,又伏在案頭上重新謄寫了一遍,以符合通信人的愿望。
信郵走了,可是她連一周也等不及,只隔了天,她就跑到事務所去打聽回音。出于禮貌,總不該讓別人干等吧?然而她卻沒有找到埃德蒙的任何回信。那位職員遞給她兩封姍姍來遲的信,一封是一位鰥夫寫的,另一封是一位離了婚的人寫的。迪蒙小姐不耐煩地撕了。她不是那種腳踩兩只船的人。又隔了兩天,還是沒有回音。路易絲又去了次,這次都遭到了那個禿頭的冷笑。直到她在自己的信箱里發現了總算輪到她笑了的商業信封:“小姐”這個單詞中的大寫字母M是岔開的。她飛快地讀著: “……請原諒我有意遲來的信。我在個通信人當中進行了挑選。今后只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