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昌碩隸書有天趣。近世書家中學北魏碑的,公孫長子是人,此人有才氣,富收藏,成就在趙之謙之上。鄭孝胥、豐子愷、于右任、譚延闿之書法,均屬流,然就中較之,鄭為,豐次之,于、譚。蓋鄭、豐寫來若漫不經意,似兒童;于字氣勢大,難點多。好的書法,應若佛祖,見之使人生恭敬之心而不覺可畏。只是氣勢大,則若睹大官,只見其容儀威嚴,尚看不出他的德。我們常嘆道:“啊!這樹多大!這山多大!”而從不說“這天多大”,“這地多大”。以其乃真大,而人遂不覺其大也。于德于藝均如此,使人不覺其大者乃真大。學習行書以臨摹《圣教序》為宜。廣州楷書書法教程
寫瘦金書要在褚遂良上用過功,才知其來源。書法離帖、畫法離譜,洵非易事。明人書法直是門外漢。文、沈、仇、唐全未懂書法三味,只一味中鋒。到明末,青藤、白陽中、側并用,方始有變。館閣體書法是官書,是奴才對主子用的,必須寫得恭而敬之。人皆有奴性,學藝術就是要求去掉奴性。我認為館閣體書法是不必學的。寫字作畫均須事先胸有成竹,然后下筆無滯。清乾隆帝常以能書自負,游江南時,靈隱僧眾求御書“靈隱寺”三字,跪列階下,肅靜異常。乾隆不假思索,提筆便寫,才寫“雨”頭已占一半,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紀曉嵐在旁,于手心書“云”字示意,乾隆方改寫為“云隱寺”,紀于一旁急命僧眾謝御賜寺名“云隱”之恩,這才下了臺。大抵自命不凡妄膽大者,總是壞事。 點畫書法選擇喜歡大字可學顏體《勤禮碑》或魏碑,如《張猛龍》、《揚大眼》、《鄭文公碑》等。
石鼓文講疏密布白,小篆講停勻安排。寫隸書者未能進入能欣賞殷周金文、秦漢磚瓦石刻文字的境界,談不上高格。李斯所書權量詔板,格調較為高。學書法可在漢簡中受到啟發。漢簡境界高,首先是樸素,所以就高了。寫漢隸可變一下,變為篆體;也可用篆筆寫隸書。書法以秦、漢為比較高。西漢高于東漢。從前我喜歡二王書,現在則不甚入眼。漢以“言文書制”取士,故善書者眾,前人云“二王后無書”,實則二王比起已薄弱了。《祀三公山碑》、《吳天發神讖碑》、秦權量詔板用功三十年。《三公山》、《天發神讖》實為中國書史上的兩支雄筆。其中尤以《三公山》氣度大,寫得滿不在乎。
在攝影技術已經十分發達,打印店滿大街都是的,繪畫和書法并沒有消失,是為什么?因為它們在某一段時間曾經是工藝(同時是藝術),而后來徹底成為了沒有實用意義的藝術。畫的一模一樣和寫的漂亮好看,只是工藝。書法,從來都不是寫的漂亮,至少不是你認為的那種漂亮。書法作為一種藝術,有其獨特的審美情趣。從古到今,書法批評經常提到一句話,“寫的有匠氣”。不知道什么是匠氣?就是好看,就是漂亮。是刻意雕琢,是刻意堆砌。在中國傳統的人文價值和美學體系里,“漂亮”,從來都是一句貶義詞!書法家里沒有好看的嗎?有!典型如趙孟頫。沒有多高深的道理,也沒有高深的學習方法,的秘籍就是——堅持花時間!
其實“書法童子功一定是唐楷”這個概念是清末才盛行的,唐楷也是珍貴的藝術結晶,然而結果卻是大部分情況下學唐楷也沒有學到髓味,只學到個皮毛,是為“館閣體”。館閣體是一種實用的書體,相當于現在的打印字,是明清正式文書和科舉考試答卷時必須使用的書體。寫得一手館閣體對于明清公務員的要求大致相當于現在熟練的電腦打字對于公司白領的要求,是一項基本功。館閣體到了遍是開始那張圖片的狀態。唐楷功底確實很重要,但千萬不能學館閣體,你說你學什么不好,非要去學古代的打印字?書法,沒下功夫,哪來的功力!廣州書法培訓
書法藝術,就應當包括兩種關系,一種是寫字,必須是用毛筆寫漢字,另一種是漢字的藝術性。廣州楷書書法教程
中國人對“拙”的東西一直情有獨鐘,書法如是,國畫如是,文學如是,連養的花花草草都是這樣。連花都開不了,就幾根葉子耷拉的蘭草,反而是中國人的喜歡。大紅大紫美艷無比的東西從來都入不了他們的眼。所以,你覺得漂亮的字(某些)和真正書法的差距,就如同網絡古風圈子半世憂傷花白年華之流和真正中國詩詞文化的差距。什么差距呢?大概就是二者根本不沾邊的差距。口口聲聲要回歸中國傳統的人往往缺的就是傳統文化知識,喜歡把明清民國以來甚至建國后的一些糟粕當作傳統文化奉為圭臬,不要以為保守,死板,內斂,迂腐就是中國文化,以為裹腳,三妻四妾,男尊女卑,二十四孝就是中國文化,這種人不是蠢就是壞,居心叵測。廣州楷書書法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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